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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等抢劫、窝藏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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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5-29 21: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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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　建　省　高　级　人　民　法　院
刑　事　裁　定　书

(1999)闽刑终字第72号

　　原公诉机关福州市人民检察院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冯义权，男，1968年5月22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小学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溪坪47号。1997年2月3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4月9日逮捕。现在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辩护人汪家，福州大成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陈孝庆，男，1976年12月9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文盲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广坪村广坪28号。1997年9月10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辩护人颜隆海，福州大成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张其生，男，1967年4月2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后垅村10号。1997年2月2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4月9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林邦才，男，1973年10月8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小学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汶合村汶洋24号。1997年9月4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陈孝柱，男，1972年8月28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小学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广坪村广坪52号。1998年4月6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陈国，男，1974年7月5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石井村28号。1997年9月12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0月20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上诉人(原审被告人)李章曦，男，1977年7月15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廷坪村里厝33号。1997年9月11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0月20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原审被告人张其钟，男，1976年7月14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后垅村11号。1997年2月2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4月9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原审被告人周成德，男，1974年11月22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初中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焦溪村横溪21号。1997年1月6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2月4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原审被告人周丁京，男，1975年11月28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文盲，汉族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焦溪村横溪31号。1997年1月6日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2月4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原审被告人徐依弟，别名徐时荣，男，1974年11月14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小学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南通镇左城村堤头3号。1997年9月6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0月20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原审被告人陈孝福，男，1974年10月24日出生，闽侯县人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农民，住闽侯县廷坪乡广坪村广坪28号。1997年9月10日因本案被闽侯县公安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0月20日逮捕。现押闽侯县看守所。
　　福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福州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、张其钟、周成德、周丁京、徐依弟、陈孝福犯抢劫、窝藏罪一案，于1998年12月15日作出(1998)榕刑初字第174号刑事判决。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不服，提起上诉。本院受理后，依法组成合议庭，经阅卷，讯问被告人，听取辩护人的意见，认为事实清楚，决定不开庭审理。本案现已审理终结。
　　原判认定：
　　1993年1月14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章德双、肖诗涛(均另案处理)携带匕首、电线、手电筒、手套等作案工具，窜入明溪县八一厂周文川住处，对周文川夫妇进行殴打、捆绑，从保险柜内劫取人民币11600余元、手表2架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3年2月23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诗楼、肖诗铁(均另案处理)携带锯子、西瓜刀、木棍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鼓线87KM处，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“福建39-30009”东风货车等车辆，殴打王阿生、丁诚忠等人，劫取人民币55900元和手表、“小宝贝”等物品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3年11月14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(另案处理)等四人携带锯子、铁棍、匕首、面具等作案工具，窜到明溪县至将乐县公路57km＋700m处，先后拦截“福建38-20852”等4辆车辆，殴打廖荣富、兰良文、肖常宝、赖盛旺、陈奇生、吴木荣、蔡乐忠、宋玉英等人，并逼迫他们跪在路边，劫取人民币5200余元及手表、金戒指等物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3年12月1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、章德双、周丕顺和二个姓罗的人(另案处理)，携带锯子、铁棍、匕首等作案工具，窜到明溪至三明的五福线374KM＋500M处，设置路障，拦截过往的货车、农用车共6辆，殴打被害人，逼迫他们跪在路边，劫取陆金福、陆金健、蔡德毅等十余人的人民币41000余元及金戒指、手表等物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3年12月17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、章德双、周丕顺、肖诗楼，携带锯子、锉刀等作案工具，窜到泰宁至建宁公路下甘线495km+950m处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“江西31-44550”等3辆货车，威胁、殴打朱德寿、彭德才、胡博之、许瑞源、杨向红、陈康勇等人，劫取人民币23000余元、金戒指1枚、手表3块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5年10月13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陈孝柱、周成德携带西瓜刀、铁棍、锯子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“闽A61475”等2辆货车，威胁、殴打陈时楷、潘贵勇、金江兴等人，劫取人民币2000余元、手表1块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5年12月25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、周丁京和周成思(另案处理)携带西瓜刀、铁棍、锯子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98km处，蒙面拦截“闽J20430”货车等车辆，劫取郑仁玲等人人民币580元、传呼机1架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5年10月27日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、周丁京和周成思携带西瓜刀、铁棍、锯子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98km处，蒙面拦截“闽H50058”货车等车辆，劫取林启堂的人民币1600元、洪长寿的人民币140元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6年1月20日凌晨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冯义程、周成思、张功灿、周成坚(均另案处理)携带发令枪、匕首、铁棍、锯子等作案工具，窜到泰宁县下甘线469km+100m处设置路障，先后蒙面拦截“闽HN154”农用车、“闽G40406”货车等8辆车辆，殴打并逼迫潘兴弟等人跪在路边，劫取潘兴弟、傅翁的人民币共计12500元及双狮牌手表1块；劫取江龙华、李志明、曾新林、林建棋的人民币共计3900余元及梅花牌、双狮牌手表各1块，劫取罗勇等人的人民币4100元；劫取谢金栋、肖凤龙的人民币共计1200余元及皮衣1件、武士刀2把；劫取温斌洲、林庄祥、毛家怀、陈向阳、曾焕珍、杨镇泉、朱毛先的人民币共计3500元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6年8月31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和陈孝銮(另案处理)携带西瓜刀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车号为“闽H01417”等3辆货车，劫取吴文正的人民币100余元、手机1部、传呼机1架；劫取詹传铠的人民币2000余元、手表1块；劫取袁旭升的人民币1200元、手机1架、手表1块等物；劫取吴履峰的人民币150元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6年10月7日凌晨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和陈孝銮、陈近明(另案处理)携带西瓜刀、手电筒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“浙H02839”等4辆货车，劫取徐春华的人民币450元和西铁城手表1块；劫取李君彬、林谋华、杨标的人民币980余元和传呼机2架；劫取吴平的人民币900余元；劫取吴双喜、蔡斌、刘义松等人人民币7000余元、西铁城手表1块、传呼机1架。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6年12月29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徐依弟携带西瓜刀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设置路障，蒙面拦截“闽J30147”等2辆货车，殴打陆道派等人，劫取陆道派的人民币2600元及其子陆周春的手表1块，劫取陈守钊的人民币1050元、传呼机2架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7年1月30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徐依弟携带西瓜刀等作案工具，又窜到福古线87km处伺机作案，因没有过往车辆，抢劫未遂。
　　1997年8月20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和冯随团(另案处理)携带西瓜刀等作案工具，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蒙面拦截“闽H70083”等6辆汽车，劫取练生柳等18人的人民币10000余元及手机、传呼机、手表、金项链、照相机、衬衫等物，共同分赃。
　　1996年底，公安人员询问被告人陈孝福时，告知陈孝庆系抢劫在逃犯，要求其协助捉拿。被告人陈孝福明知陈孝庆是犯罪分子，仍于1997年9月间为陈孝庆提供租住房，帮助藏匿。
　　原判认定上述事实有受害人周文川等六十余人证人证言，部分缴获的赃物，现场勘查笔录及现场照片等证据证实，有同案人肖诗和、肖诗楼、冯义程等人的供述为证。
　　原判认为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、张其钟、周成德、周丁京、徐依弟以非法占有为目的，采取暴力手段劫取他人财物，已构成抢劫罪，其中被告人冯义权参与抢劫作案11次，共同拦截三十余辆汽车，入室抢劫1起，劫取60余人共计人民币145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，应予严惩；被告人陈孝庆参与抢劫作案7次(其中1次未遂)，共同拦截汽车19辆，劫取四十余人，共计人民币429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，应予严惩；被告人张其生、张其钟参与抢劫作案4次，共同拦截汽车9辆，劫取14人，共计人民币27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林邦才参与抢劫作案3次(其中1次未遂)，共同拦截汽车8辆，劫取二十余人，共计人民币146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陈孝柱参与抢劫作案2次，共同拦截汽车8辆，劫取二十余人，共计人民币12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陈国、李章曦参与抢劫作案1次，共同拦截汽车6辆，劫取18人，共计人民币11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周成德参与抢劫作案3次，拦截汽车4辆，劫取6人，共计人民币4300余元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周丁京参与抢劫作案2次，拦截汽车2辆，劫取3人，共计人民币2320元；被告人徐依弟参与抢劫作案2次(其中1次未遂)，拦截汽车1辆，劫取3人，共计人民币3650元。被告人陈孝福明知是犯罪的人而为其提供隐藏处所，帮助其逃匿，情节严重，已构成窝藏罪。
　　据此判决：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犯抢劫罪，均判处死刑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；被告人张其生、张其钟犯抢劫罪，均判处死刑，缓期二年执行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；被告人林邦才、陈孝柱犯抢劫罪，均判处无期徒刑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；被告人陈国、李章曦犯抢劫罪，均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，剥夺政治权利三年；被告人周成德犯抢劫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，剥夺政治权利二年；被告人周丁京犯抢劫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七年；被告人徐依弟犯抢劫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六年；被告人陈孝福犯窝藏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六个月；随案移送的赃款赃物予以没收。
　　上诉人冯义权以原判认定抢劫金额有出入，未参与第3起抢劫，在第1至5起中只起辅助作用，应属从犯，有海外华侨关系，请求从轻改判；辩护人认为：上诉人冯义权在前五起犯罪中仅起辅助作用；犯罪中没有采取极端的暴力手段，没有造成受害人人身伤害；归案后能主动交待罪行；没有前科；请求给其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。
　　上诉人陈孝庆以认定福鼓线抢劫的事实失实，是从犯，抢劫数额不是巨大，未用暴力，不足以构成死罪提出上诉；其辩护人认为：陈孝庆有五起是受冯义权的安排，其地位较次，认罪态度较好，系初犯、偶犯，请求改判较轻的刑罚。
　　上诉人张其生以其有自首、立功，是从犯等理由认为原判量刑太重，要求改判。
　　上诉人林邦才以事实有差异，是从犯、初犯，有立功表现，量刑太重，请求改判。
　　上诉人陈孝柱以认定罪责不妥，量刑太重，请求从轻改判。
　　上诉人陈国以认定罪责有出入、量刑太重，请求从轻改判。
　　上诉人李章曦以被教唆参与作案，归案后认罪态度好，量刑太重，请求从轻处理。
　　经审理查明：
　　1993年1月14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章德双、肖诗涛(均另案处理)入室抢劫明溪县八一厂周文川夫妇，对周文川夫妇进行殴打、捆绑，从保险柜内劫取人民币11600余元、手表2架，有受害人周文川夫妇陈述及被告人冯义权供述、同案人肖诗和、章德双供述为证。
　　1993年3月23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诗楼、肖诗铁(均另案处理)持械蒙面拦截货车，用暴力劫取王阿生等人的人民币55900元和手表、“小宝贝”等物品，有受害人王阿生、丁诚忠陈述证实，与被告人冯义权供述相印证。
　　1993年11月14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(另案处理)等四人窜到明溪县至将乐县公路57km＋700m处，拦截“福建38-20852”等车辆，殴打并劫取廖荣富等人人民币5200余元及手表、金戒指等物，有受害人廖荣富、兰良文、肖常宝、赖盛旺、陈奇生、吴木荣、蔡乐忠、宋玉英陈述证实，与同案人肖诗和、肖书招的供述和被告人冯义权供述互相印证。
　　1993年12月1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、章德双、周丕顺和二个姓罗的人(另案处理)窜到明溪至三明的五福线374KM＋500M处，拦截过往的货车、农用车共6辆，殴打被害人，劫取陆金福等十余人的人民币41000余元及金戒指、手表等物，有受害人陆金福、陆金健陈述为证，同案人肖诗和、肖书招及被告人冯义权的供述在案互相印证。
　　1993年12月17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肖诗和、肖书招、章德双、周丕顺、肖诗楼窜到泰宁至建宁公路下甘线495km+950m处蒙面拦截“江西31-44550”等3部货车，用暴力劫取朱德寿等人人民币23000余元、金戒指1枚、手表3块，有受害人朱德寿、彭德才、胡博之、杨向红、陈康勇、许瑞源陈述证实，与同案人肖诗和、肖书招、章德双、肖诗楼及被告人冯义权供述相印证。
　　1995年10月13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陈孝柱、周成德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A61475”等货车，劫取陈时楷等人的人民币2000余元及手表等物，有受害人陈时楷、潘贵勇、金江兴陈述证实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陈孝柱、周成德均供认在案。
　　1995年12月25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、周丁京和周成思(另案处理)窜到福古线98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J20430”货车等车辆，劫取郑仁玲等人的人民币580元、传呼机1架，有被害人郑仁玲报案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、周丁京均供述在案，且与报案所述基本一致。
　　1995年10月27日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、周丁京和周成思窜到福古线98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H50058”等车辆，劫取林启堂等人的人民币1740元，有受害人林启堂、洪长寿的陈述证实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周成德庭审中均供认不讳。
　　1996年1月20日凌晨，被告人冯义权伙同冯义程、周成思、张功灿、周成坚(均另案处理)持发令枪等作案工具，窜到泰宁县下甘线469km+100m处，设置路障，先后蒙面拦截“闽HN154”等8辆汽车，劫取潘兴弟、傅翁等十余人的人民币计20000余元及双狮牌手表等财物，有受害人潘兴弟、傅翁、江龙华、李志明、林建棋、谢金栋、罗勇、温斌洲、陈向阳、毛家怀陈述证实，同案人冯义程、周成德、张功灿供述和被告人冯义权供述相印证。
　　1996年8月31日晚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和陈孝銮(另案处理)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H01417”等货车，劫取吴文正等人的人民币3000余元和手机等财物，有受害人吴文正、詹传铠、袁家营、袁旭升、吴履峰陈述证实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供述与受害人陈述基本一致。
　　1996年10月7日凌晨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和陈孝銮、陈近明(另案处理)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浙H02839”等4辆货车，劫取徐春华等人的人民币计3000余元及手表等财物，有受害人林谋华、李君彬、徐春华、吴平、吴双喜、蔡斌、刘义松陈述证实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均有供述在案。
　　1996年12月29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徐依弟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J30147”等货车，用暴力劫取陆道派等人的人民币计3000余元及手表等财物，有受害人陆道派、陆周春、陈守钊、张家斌报案陈述证实，被告人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徐依弟均有供述在案。
　　1997年1月30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徐依弟携带西瓜刀等作案工具，又窜到福古线87km处伺机作案，因没有过往车辆，抢劫未遂。各被告人均有供述在案。
　　1997年8月20日晚，被告人陈孝庆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和冯随团(另案处理)窜到福古线87km处，持械蒙面拦截“闽H70083”等6辆汽车，劫取练生柳等18人的人民币10000余元及手机等财物，有受害人练柳生、林智锦、张礼书、杨瑞东、徐道福、徐道扬、陈夫良等人报案陈述证实，被告人陈孝庆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李章曦、陈国均有供述在案。。
　　被告人陈孝福明知陈孝庆系抢劫在逃犯，公安机关要求其协助捉拿，仍于1997年9月间为陈孝庆提供租住房，帮助藏匿一节，有闽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证明、房屋出租人杨玉华证明、被告人陈孝福之父陈克进证言证实，被告人陈孝庆、陈孝福供认不讳。
　　上述证据经原审庭审质证，证据充分，足以认定。
　　本院认为，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张其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、周成德、周丁京、徐依弟以非法占有为目的，采取暴力手段劫取他人财物均已构成抢劫罪。其中，被告人冯义权参与抢劫作案11次，共同拦截汽车三十余辆，入室抢劫1起，共劫取六十余人，计人民币145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，应予严惩；被告人陈孝庆参与抢劫作案7次(其中1次未遂)，共同拦截汽车19辆，劫取四十余人，计人民币429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，应予严惩；被告人张其生、张其钟均参与作案4次，共同拦截汽车9辆，劫取14人，计人民币27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林邦才参与抢劫作案3次(其中1次未遂)，共同拦截汽车8辆，劫取二十余人，计人民币146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陈孝柱参与抢劫作案2次，共同拦截汽车8辆，劫取二十余人，计人民币12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陈国、李章曦均参与抢劫作案1次，共同拦截汽车6辆，劫取18人，计人民币11000余元及其他财物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周成德参与抢劫作案3次，共同拦截汽车4辆，劫取6人，计人民币4300余元，情节严重；被告人周丁京参与抢劫作案2次，共同拦截汽车2辆，劫取3人，计人民币共计2300余元；被告人徐依弟参与抢劫作案2次(其中1次未遂)，共同拦截汽车1辆，劫取3人，计人民币共计3600余元。被告人陈孝福明知陈孝庆是抢劫犯罪分子而为其提供隐藏处所，帮助其逃匿，情节严重，已构成窝藏罪。原判认定事实清楚，证据充分，适用法律定罪量刑适当，审判程序合法。上诉人张其生关于自首和立功问题以及林邦才关于立功问题，经查均不实。上诉人冯义权、陈孝庆、张其生、林邦才、陈孝柱、陈国、李章曦的上诉理由均不能成立；上诉人冯义权、陈孝庆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本院不予采纳。
　　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八十九条第(一)项、第二百条第二款、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十二条第一款及1979年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一百五十条第一、二款、第一百六十二条第二款、第二十条、第二十二条、第五十三条第一款、第五十一条第一款、第五十二条、第六十条之规定，裁定如下：
　　驳回上诉，维持原判。
　　本裁定为终审裁定。
　　对被告人冯义权、陈孝庆的死刑裁定报送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后生效。